自己的书房。

她在那里写起了要交给岳州通判的信。

在信中,孟瑶半真半假地提起了她于自己的地界上,发现前枢密副使竟遭到岳州一名县令的加害,而受县令指使的那伙官兵则还有着欺人太甚的举动。

更令她感到生气的,则是那封令这伙儿人通行无阻的海捕文书,竟还是岳州知州亲自签下的。

孟瑶质问岳州通判可有尽到监察本州知州的职责,又是否知道这乃是明目张胆地与他人进行勾结,行公报私仇之实。

孟瑶将此事说的可大可小,信中既有近乎于恐吓的话,又有痛心的询问。

这会儿的孟瑶已经休息好了,加之先前的那股忧怒之情也淡了不少。

她的判断力便恢复了。

当孟瑶再次动笔写起这封信时,自是一气呵成。

在信写完之后,孟瑶原本想将其好好地读一遍,也再稍加修改一下的。

但很快,她就放弃了这般的想法。

她就要让岳州通判看出她在写这封信时的“不冷静”,以及未能完全掩饰住的怒意。

在将这封信盖上自己的印信,也装进信封之后,孟瑶便命人即刻带着它前往岳州。

岳州通判似乎对此事感到非常的惊恐。

在收到了出自舒州通判的这封信之后,他便在惊慌失措之下,在当夜就派人给孟瑶送来了回信。

岳州通判说他对此事毫不知情。而情况若是属实,他必不会包庇岳州知州。

他还说如今之计,自是要将曲副使的病快些治好。若是舒州这里有什么需要的,还望孟通判一定告知于他。

在读完这封信后,孟瑶便又提笔,写信问岳州通判,岳州知州与此事……究竟是什么关系。她要岳州通判从实告知。

如此,她才能相信,在这件事上,岳州通判真的只有不知之罪,以及不察之过。.

在孟瑶给府衙中给岳州通判写起这封回信的时候,沈神医刚好又来到了孟府,替曲云阔施针。

这已是沈神医第三次来孟府府上,替曲云阔做针灸了。

也即是说,在孟瑶和曲云阔说出了那句“从未”之后,已又过了四日。

那天,他坐在桌案前想了许久。

而后他便又写了许多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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